妖孽年上攻X忠犬年下受6
许是正在愈合的伤口麻痒难耐,也许是没想到这个一直很听话的南瓜会猝然发难,也许是刚才的发泄让他不自觉有些心软,但袁朗失了先机的下场,就是被人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上,动弹不得。 “你他妈个臭南瓜,给老子滚下去!”袁朗的低吼被没有让齐桓有任何的退却,妈的,妈的,这该死的南瓜是要造反了是吗! 齐桓能感受到袁朗的挣扎,对方的每一寸肌rou都叫嚣着,他相信,只要他放手,下一秒就会被袁朗把脑袋按到床板,所以不管袁朗怎么骂,齐桓都像钢板一样压在他身上。 “妈的,你压疼我了!”袁朗恨恨地朝上方看去。 “我有避开你的伤口。”齐桓慢慢地回答道。 靠靠靠! “你放不放!”袁朗简直要被气疯了,如果不是齐桓的手放的位置他够不着,他肯定会毫不留情一口咬下去。 “副队,你这么藏着掖着不累吗?”齐桓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老A不都这样吗?”似乎被戳中了什么,袁朗的声音放缓了下来,开始避开话题。 “副队,想哭就哭,这里只有我,没人看到你哭。”齐桓的声音很温和,有些人情绪外向,只要有一个由头就能尽数发泄,然后第二天继续天天向上,但有些人惯于将自己藏起来舔舐伤口,或者假装自己看不到,就任由伤口在那里溃烂,直到有一天全部爆发,彻底崩溃。 “想弄哭我,小南瓜,你还嫩着点,滚下来!”袁朗偏过了头,不去看齐桓。 但齐桓戳穿了他的面具,如同被蛊惑一般,温润的唇抿过湿润的睫毛,他说:“副队,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