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好像还留存斑斑,随时会变成水状,滴下来,滴到他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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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母,来自上官鸿信从公立图书馆里借阅的、边角泛黄卷曲的美术原理书,他翻过前几页,直到借阅时间逾期也没归还。 就同不知那本下落的美术书一样,不知男人名字,只能随意又郑重地取个代号,男人有一条深绿色的围巾,入春前戴过,颜色和雾中森林一样——这样一说或许Forest更贴合。 工作室不大,他几个月前才捏着一张假身份证入职当学徒,老板比起纹身师更像卖保险的,从网上学来一肚子生意经,讲来往的客人都要在册子上留下资料,纹身行业也要讲究客户运营、长线维持嘛。 上官鸿信敷衍地点头答应。 人身上才有多少地方能纹上图案?再长的线也有rou眼可见的尽头,几次之后总会捕捉到端点,能留下的只有那些刺入过皮层的色料而已。一月后彻底融于表皮,三年后慢慢褪色,十年后去医院洗成一团难看的污垢,这行业比商场里卖衣服的都轻佻。 但总有些称得上浪漫的东西,比如针尖刺入的过程。他第一次体验到这一过程便是在G的皮肤之上。 “上次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除了手过敏。” “手过敏?” “这儿。”男人解开濡湿外衣的扣子,脱下,和摘下的眼睛一起放置到储物柜,返身将手腕轻轻摇晃了一下。 上官鸿信没看太清楚,只觉得他手被雨水冻过,淡青色血管周围似乎的确有一块粉红色的疹子,面积不大。可他刺的是背部,画面的边缘至多蔓延到胸腔和肩膀,色料大抵不会通过血液而流动。 有点儿稀奇,上官鸿信耸起肩膀,凑近了脸。 “当时被虫咬的。”男人下巴点了点窗户外的枇杷树。 上官鸿信曳长声调“哦”了一声,脸正好对上那一双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