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是个
李沫琀一听背脊立刻僵直了,心跳失了正常频率。 就这么笼统的一句话,她就反应过来,知道他说的是早些时候,他曾经回来过南沙港的那天晚上。 她不知道韩业臻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是因为他今天看到她在吉曼打工吗? 不等韩业臻把话问完,她打断了他的话,“我不知道小舅舅在说什么,在此之前,我没有见过您。” 她用了一个“您”,生生将他和她划分成长辈和小辈的关系。 他微蹙了眉头,眼神晦暗地盯着她看了半晌,“你在吉曼做了多久了?” 李沫琀抬眸,眸光撞入男人邃黑沉静的眼底,手指无意识抓了抓K子,“做了没一个月。” 当然又是谎言,她在吉曼做了三个月了。 别看她长得一副娇柔乖巧的样子,实际上内心是一个极有主意的人。 三个月前她还没满十八,但她觉得真的不能在韩家待下去,所以就在网上Ga0了一张假身份证,去吉曼应聘服务员,想赚点钱到时搬出去住。 那种地方不会真的查身份证,加上她长得白baiNENgnEnG,人畜无害的样子,便录用了她。 她说完,不知为何周遭的空气似乎骤然降下来几度。 韩业臻坐在那里,手肘撑在车窗沿,单手支着下巴。 他这时已经没带着染血的手套,手指修长,掌背很大,明明是沾了人命的手,看起来骨感又漂亮,有种致命的诱惑。 李沫琀看不太清楚他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