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土地与电击反应
空拉过椅子,就坐在门口,倒没有进来,脑门上仿佛写着“资深向导的素养”几个大字,充分尊重哨兵极强的领地意识。 床上的陶绥安后知后觉地偷瞄了巫承煌一眼,跟人对视个正着。 脊椎僵了片刻,陶绥安呼吸一滞,心头缓缓升起不妙的预感。 好在脖子上的项圈救了他一下,陶绥安拿手盖住脸,心绪如海草一般柔软地浮动——现在道歉是不是会好一点?还是说等赵绅走了再…… 陶绥安回忆里压根没有赵绅的离开,尽数充斥着巫承煌无孔不入的亲吻,发顶、额头、脸颊、鼻梁、嘴唇…… 一点一点骨头发酥,被吻得浑身上下含着一股热气,隐而不散。 身体逐渐变麻,在热气的蒸腾下软成一滩。 巫承煌把他捧起来,揉捏着他的指尖,像按压小猫的rou垫那样轻,摸够了又贴在一起亲。 “……”巫承煌平静地说。 陶绥安脑袋里还是浆糊,摇一摇还能听个声,他被电得睁大双眼,清醒了片刻:“赵绅什么时候走的?你说什么?” 他望着巫承煌眉心的朱砂痣,特别小声地提建议:“要不然……你再说一遍?” 巫承煌没理他更没看他,顿了顿,俯身用鼻尖触碰他的脸颊。 “你生气了。”陶绥安坐了起来,笃定道。 他从床上站起来,踩过柔软的床褥,跨坐到巫承煌身上去,顺便拽了拽脖子上的项圈,一副引颈受戮的可怜模样:“等这个结束。” 巫承煌接过差点落空的话题:“等这个结束,你还要休养一阵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