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月|糯米酒
到了逗弄义父的法子,轻轻笑着射了浊精。月泉淮未召他的日子他也少有行yin事,尽管像他这般大的孩子这年纪正是燥热,日日醒来裤上顶着帐篷也是常态。他虽然没有有意禁锢自己,但是红颜美人投怀送抱又怎么比得义父对他的一个眼神,因此这些日子积攒了许多,一并交了出去。浓如奶色,色泽细白,还有些蹭在了月泉淮的唇和脸颊上,岑伤正要伸手替他清理,却见得义父伸出舌一卷,将他唇边处残留的阳精尽数吞咽下去,那舌头还在他食指因练剑所生出的茧处留情地舐了一下。黏腻的咕哝声似有些温湿,岑伤知道这是义父在抱怨此物腥气重,取了案头的酒壶递上去“这是今天管事送来的佳酿,听说是南方特产的好酒,义父不妨以此漱口。” 月泉淮正如所有侠客一般爱酒,只是鲜少喝醉,他喜欢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酒气只影响出剑的速度。但今天毕竟已经纵了欲望,喝一些也无事,更何况岑伤那物在口中品来确实浊腥。知道月泉淮喝下那酒的第一口,才知岑伤的心思,这酒酒味不甚浓烈,甘甜醇香,顺厚温美,不过这酒是江南熟米酿的,色泽口感和那口浓精倒是颇有相似之处。他还未开口,只见岑伤已经趴在他腿上,用舌头细细舔着他的大腿,闪闪的眼神像在品尝什么盛宴。岑伤抬起眸子,雪雪求饶的话都到了嘴边,但月泉淮却没说什么,只将那白玉壶轻叩在案上。 “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