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去叫梁酲,一开门,梁酲刚巧从沙发上起来,他已经换好了衣服,也是一身清爽的运动装,平时看起来听清瘦的,没想到露出来的肌r0U那么结实。

    漱夏的门没关,梁酲走过来,正能看见漱夏房间的一部分。她房间的布置和客厅还有她日常的穿衣风格都不同,整个房间被装饰得五彩斑斓,从桌上摆件带床单被罩枕套,还有一些小物件,颜sE或浓烈,或粉nEnG,耀人眼睛。梁酲原来放书的两个架子被漱夏用来放衣服,上面成套地堆着洛丽塔风格的衣服,足足有十几套,整个房间不脏乱,但看起来格外地热闹,华丽而诡异。

    这些东西看起来跟漱夏一点也不搭,可是实实在在是她的。

    漱夏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立刻把房门关上了。

    “我好了。”她说。

    反倒像是他在等她。

    “那关门,走吧。”

    离翠蝶华庭不到一公里有个奥T公园,漱夏就常去那里跑步,每晚跑一小时,她已经坚持一年多了。从家门到公园门口这条路,梁酲走得特别顺,在漱夏前面,好像是他一路带着她。

    进了公园,两个人热身了几分钟,开始聊起来。

    漱夏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每天这个时候跑步?”

    “本科的时候见过。”

    “本科?”

    梁酲本科的时候常看见漱夏。那时候他住在校外,每天从东门出学校回家,东C场跟他走的那段路只有一墙之隔,C场发生什么,他从校外能清楚看见。

    大一下学期吧,那学期晚上有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