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月(有1cm,一点点dt那什么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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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膛上乖巧地蹭磨了一番,喑哑着嗓子说一别多年,自己没有一刻不在想着师兄,又问谢云流这些年有没有想过自己,神情中竟有几分谢云流从不曾见过的天真娇痴。谢云流如何能答得出来,呼吸一窒,正要断喝一声“这些话再莫拿来哄我!”,对方又浑身微微战栗着勾上谢云流的脖颈,靠过去含住他的耳垂舔了舔,他立刻偃旗息鼓,闭上了嘴巴。谁知李忘生居然得寸进尺,一忽儿附在他耳畔声音沙软可人地喃喃低语说心悦他,一忽儿又说师兄从前说自己生来就为了让他玩弄的,自己都记得,永远也不会忘记。 谢云流被他引诱得几欲成狂,好容易才忍下了一个哆嗦,简直不知拿他如何是好,只能喘着粗气在那处滚热甬道里变着法儿地加倍用力去cao干挞伐,好让这个放浪形骸不知所谓的坏东西再没有余力撩拨勾引他。李忘生似乎装模作样地在他胸膛上轻轻推搡了两下,xue内却已是湿润润的一片,痉挛抽搐着涌出一股又一股黏腻yin汁,酣畅淋漓地浇在那根插捣不停的性器上。千里逃亡的痛,蹉跎异乡的恨,真心错付的怨,正如同三把钝刀子,这些年日日夜夜反反复复将他的心头rou残忍割开,如今却仿佛都可以在重新侵犯占有李忘生的过程中得到暂时的和解。他的胸中就好像有什么地方哗地一声豁然洞开,被隐忍压抑了多年的无数情绪从那缺口中争先恐后倾泻而出。 恍惚间不知过了多久,谢云流心里一阵松快,一时不察全数射在李忘生身体里。他愣了愣,就在他愣神的这片刻功夫,李忘生突然发力,拽着谢云流的衣领借着自身重量将他反压在案几上,紧接着反客为主地跨坐上去,身体柔若无骨蛇似的扭出一条匪夷所思的曲线,双手撑着谢云流的胸膛再次吞进谢云流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