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相守(工具人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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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忽然撑起身后的披风,半边的棉絮料子一下盖住了李忘生的身影。 他把李忘生隐在了自己的披风之下,胆战心惊却是后来才有的。他就这么撑着披风,直到落日余晖的时分师父再次出现在殿前。吕洞宾批评他俩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谢云流咬着后牙苦苦支撑着手臂,回应得面无愧色:“师父,全是我愿打愿挨才对。其实从头到尾都不关忘生的事。” 他那条手臂痛了整五日才算略有些好转。李忘生执意要为师兄上药,谢云流起先还在推脱,因他不愿让李忘生瞧见自己赤裸的上半身。但正如李忘生拗不过他那样,他也拗不过李忘生,因此他只有妥协了,听话地露出一条胳膊。 李忘生取了一些棕色的药酒倒在掌心,双手将药酒搓热了以后覆上谢云流酸痛的那条手臂,使了一点巧劲小心地为他按揉起来。每当那些带着刺鼻气味儿的棕褐色液体沾上自己的皮肤,谢云流都无法自控地想到起那个荒唐的春梦。他感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冲动,他在压抑。因梦里他制衡李忘生的手臂也是赤裸的,他一想到这个,便觉得热血向下身奔涌。 就是这么个热血下涌,谢云流在理解它之前就体会过它了。他催促着李忘生快些结束,但他越是催促,李忘生反而擦得愈发仔细。有好几次谢云流已经差点不能自控地要和李忘生真把那事儿办成了,只好把拳头缩在袖子里紧紧攥着极力忍耐。李忘生一走,谢云流摊开手来一看,掌心里留下了四道深深的指痕。 谢云流的睡眠开始变得艰难,因他每一次睡去随之而来的都将是一个令他精疲力尽的绮梦。这时候他才想到或许可以拿出纯阳道子之心来震慑心魔——他将之称为心魔,因为它的确极大地动摇了他的道心。修道之人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