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水煎茶(下)温泉那个lay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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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他心知肚明,必定是白蛇在从中捣鬼,每每一想到这事,便忍不住微微一笑,望着白蛇的眼中也满是柔情,好像什么烦心事都没了。 一个正值当年的男人,当然也会有欲望,偶尔自渎,他总是做贼似的小心避开它,往往趁它熟睡的时候匆忙做上那么一回。全因为他从来都正经将它当做一个人来看待,怎好大刺刺地当着它的面做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他更怕倘若真要去面对它,自己便无法不想它。那个轻软曼妙的身影如今离他越来越近,尚未学会开口说话,就已先学会了在梦里执一支妆笔盼着他,盼到了,便挑起眼帘看他,羞涩地将笔递进他手中,非要他为自己的眉心处落下最为至关重要的那一点红。有时候大约是嫌那一笔画得不那么尽如心意了,那人便有些不大高兴似的撅起一点唇角,往往拧着纤柔的一把腰缠过来,把自己送入他的怀抱,等待他亲吻,等待他来哄,那模样实在娇气眼熟得叫他心惊。 然而他越是自欺般的遮掩,白蛇却越是心生疑窦,不信他与它之间还有什么不能交心的秘密。蛇在一次假寐中总算等到了,听得身畔那人呼吸愈发古怪地粗重起来,它忽然不动声色游行至他的枕边,非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隐秘,又是何故夜中不寐呢。 青年冷不防被它抓了现形,暗夜中咫尺之遥的那双金瞳湿润朦胧,何等的清纯魅惑。他的心胡乱跳得发狂,其实白蛇只是无辜又专注地看定他,忽然好心吐出一点信子,轻轻柔柔为他舔去鼻尖上凝住的一滴汗。这刺激何止胜过方才自渎时的百倍千倍,猝不及防之下他轰的一声大脑内一片空白,于是再难自持,重重地喘息一声xiele一大股稠白浊液在手心里。 他尚在面红耳赤地粗喘着气,白蛇已好奇心过度旺盛地寻着那缕石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