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雪花与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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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 1 她说,某次她爸爸又喝醉酒动手打她,大概是害怕惊动了邻居,於是抓她上了计程车,要开往一个偏远无人的山边动手,她哭着对计程车的司机说:不要开车。但结果还是车子还是开动了,开往那边山林。而那个夜晚,她回到家中,才刚刚踏入门口,就失去了力气,跪在地板上,鲜血从嘴巴里吐在地上。 「这件事後来报纸也有报导喔,嘿,我上报纸了。」许靖怡在电话中自嘲,好像那是属於别人的故事。 虽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一段时间,但曹远东每一次提起时,仍然会不由自主地难过。不是有那句说话吗?幸运的人用童年治癒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癒童年。他心底某一个开关被永久地打开了,他对她的情感又渗和了某份强烈得不可动摇的怜Ai,身上多了一份莫名的使命感,他希望她快乐,他想治癒她的世界,一个童年不堪的人,她的後半生应该值得快乐。 曹远东和许靖怡之间渐变亲密熟悉,「灵魂伴侣」是最适合彼此的形容。是的,只有他知道,灵魂伴侣这个字不是假的,它不是一个围绕「浪漫」这个字词身边的装饰品,它不是一个古老无用的传说,它是真真切切地存在的。曾经在许多个深夜,曹远东和许靖怡捧着电话,毫无保留地交换彼此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想Ai与被Ai、寂寞与哀愁、慾望与渴望,连那些扭曲的、见不得人的、叛逆的、愤恨的、黑暗的内心…都曾经掏出来照星星月亮。 而亲密到某一个地步,便演化成一种年轻的暧昧。 那是五月,南海北部形成的热带低气压,香港有一GU刮风袭港,曹远东在一个风雨的清晨,他仍然记得那天刚刚破晓,他在家附近的公车站在等车,他还传了一则短信给朋友:「我要去看她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