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花下少年应笑我6
必要在父亲的禁令下来回试探?他一向都是以乖巧着称的,要乖巧就乖巧到底,像箭矢那样。 除非——在床上脱掉裤子的时候,赵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寂寞的春夜里,他听见猫也在发情——除非他能找到一个他父亲管不到的人,并且和他zuoai。可“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在宋朝疆土上怎么找一个他爹管不着的人? 他用手抚摸过自己的yinjing,那里勃起了。兄弟间开玩笑的时候常比那里的大小,赵熹不太确定自己是大还是小,索性没有很丑陋,他像捋一根棒槌那样来回摩擦,菇头的顶部和女xue同时冒出粘液,然后他就射了自己一手。 突发奇想的,他把白腻的jingye抹到了自己的xue口,发现阴蒂也肿起来了。在认知上他一向觉得自己是男人,平常排泄也用的是yinjing,这个造成他畸形的xue口,其实用双腿一掩盖就看不见了,除了清洗以外他很少看这里。 罗帷遮住四周,赵熹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向后靠在墙壁上,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他把射过以后软下的yinjing拨弄到一边去,双手掰开,剥出自己的阴蒂,然后用自己黏糊糊的手摸了一模。他感觉阴蒂的触感和嘴唇没有区别,那是一种没有皮肤覆盖的全然的rou感,读书练弓时候的薄茧摩擦一下,赵熹爽的发了一个抖,女xue头一次有了尿感。 他弯下腰凝视那里,艳红如同一滩原始的rou,罕见的羞耻感让他抬起头,仰望着床顶的纹路自慰,一种掩耳盗铃。 像拨弄琴弦那样,赵熹状似不经意间用手指拂过那里,然而轻抚已经渐渐不能满足,他用有薄茧的指腹摁在xue口,来回重重揉弄,速度越来越快,阴蒂像yinjing一样肿起,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