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汉恩自浅胡恩深5
可禁令、规则、意义一起摆在眼前,赵熹失败了。 他是一个很喜欢及时止损的人,并且不爱后悔,既然和乌珠有任何一点别的什么关系都会让事情变得麻烦起来——当然他可以把握这个度,让乌珠继续为他鞍前马后,但赵熹曾经在艮岳里看过宫人们为父亲训练禽兽,他心里知道,即使再温和的禽兽也有反抗的时候,更何况是人——把握不好这个度,迟早被反噬。 那么,干脆不要有这个开始。 “不出汗就不洗了,浪费时间,我明天还要早起。” 他的确明天还要早起陪宗望打马球,宗望得到宝石马鞍以后看起来兴致非常高,康履扁着嘴出门对烧了热水的人说:“今天不要!大王明天要早起,先睡了。” 赵熹来金营将一个月,这是头一次晚上不洗澡,亲兵们面面相觑,最后,把浴桶就地一放,拔腿左边乌珠的营帐跑。 康履见他们走了,也没好意思去碰热水,心里很遗憾赵熹为什么今天睡得这么早——也许是困了?可他回到营帐中的时候,赵熹也没上床,而是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赵熹摸摸自己的脸,站起来:“换衣服睡觉了。” 因在军营,赵熹一贯穿袍不穿裙,以便于行动,那天他穿了一件白色的夹绵袍,销金的落花流水纹勾勒在上面,康履去给他解袍上的腰带,可带子刚解开,一阵冷风就吹过。 赵熹往外看去,乌珠出现在门口,沉默着。 外面影影绰绰的篝火照过来,赵熹闻到一股烟味。他拎着腰上那根玉銙带,很公事公办:“郎君……” 乌珠说:“你叫我什么?” 赵熹笑了笑,立刻改口,但这改口显得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