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渣???你???还???要???吗?
“疼?”任泽越冷笑一声,低下头去堵住她的嘴唇。 “呜嗯——” 那是相当粗暴的吻,根本就是在报复,他的牙齿不住地啃咬她软嫩的唇瓣,又含住了狠狠吮吸,在她受不了地想要挣扎时舌头就探进口腔里,来回翻搅着留下他的气息,无论是上颚还是舌根通通没有被放过。 京偲被他亲得腿软,可男人的胳膊箍住了她的腰,让她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乖乖地被他缠住了舌头疯狂吸卷,像是要把她的小舌给拔出来似的,分泌出的口津也一并被掠夺而去。 陌生的气息灌满了鼻腔,她甚至能想象到冰冷冷的风雪吹过灌木丛的画面,本就朦胧的睡眼镀了一层雾气,模模糊糊地倒映着任泽越的双眼,看起来可怜又充满诱惑。 “呜哼……嗯……” 好不容易被松开了,舌根却阵阵发麻,京偲来不及让自己喘口气就开始装可怜,也不跑了,反而仰起头去舔舐男人的喉结:“导演慢点呜……我好久都没做了……” 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委屈的哭腔,差一点儿就让任泽越动摇——差一点。 抓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他冰冷的手指恢复知觉后愈发能感觉到细腻的肌肤,捏出来的rou似乎比以前多了点,不过眼睛还是水汪汪的,正强装镇定地瞧着他。 “没在这里勾搭男人?” “没有,真没有……”虽然害怕,但京偲还是得说出口,“只有步珏,可是他经常在外面……我已经一个人住快四个月了……” 那审视的目光像是要切开她被泪花糊在一起的睫毛,又仿佛要从她的瞳孔望进心里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