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着,总归是自己有求于人,只好觍起脸来,再一次地笑道:“那还有什么你能告诉我的?你要不编一套履历给我也行,咱们得统一口径——我的话,没啥好说的,上学读书毕业搞了个公司,生意不咸不淡,能活。感情经历……” 韩诺瑾盘腿坐在床上,冥思苦想起来。 似乎…… 没有。 倒不是说没有过固定的伴侣,但每一次的流程大同小异:看对眼,忍不住见第二、最迟第三面就上床,然后大概坚持一两个月,腻,闪人。 折腾几回之后,韩诺瑾就决定了,还是算了吧,他不适合恋爱,情人于他的全部意义,就是美好的rou身。 相逢即癫狂,随即各走各路。 “认真的没有,你呢?哦,你不想说也没事,应该问不到这些。” “有一次。”欧阳博答得很干脆,“学生时候的事,没坚持下去。” “那很正常。男的?” 欧阳博点头:“男的。还有什么问题吗?” 韩诺瑾斟酌了一下,倏然忍不住抬头,觑着欧阳博,神情有些疑惑:“你真要帮我?” 欧阳博伸手,在韩诺瑾胸口处暧昧地捏了一把,眉开眼笑:“干嘛?怀疑我另有企图?放心吧,我都要走了,就是谢谢你这一年多的……嘿嘿嘿!” “草!”韩诺瑾笑骂了一声,不客气地回击,两人对彼此间的床事早已是知己知彼,相互攻击之下,胜负难分,不多久就又在床上滚成了一团。 但韩诺瑾是个心细的人,他总觉得欧阳博当时的反应有些奇怪,夸张了少少,只不过他又觉得确实如欧阳博说的,人都要走了,不再跟他见面了,又能图他的什么呢? 大概就是临别前做一次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