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菜瘾大(顺便勾引亲爹/捆绑/毛笔刷X)
看着世蕃两行清泪摇摇曳曳往脸颊落,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抬手给严世蕃擦泪水。后者竟把他手抱住了,颧骨贴在严嵩手背上蹭了蹭,看着乖得猫一样,声音也呜咽得轻细:“爹,把张居正找个由头革了好不好?把他像只狗一样拴在咱们家里,让他叫您主人——” 严嵩咳嗽了一声,张居正毕竟是徐阶爱徒,清流中头角峥嵘的人物,不像那些无所揭橥的散臣杀了几个也不会破坏皇权之下严党与清流的平衡,若非如此,他今天下午就不会以失仪为由让张居正滚出文渊阁那么简单。 严世蕃和他一样清楚这一点,却硬要端着委屈样子软语咄咄:“都是他欺负我、不信您摸摸——” 他抱着严嵩的手已经快引到他那在衣袍下肿起的腿心处,严嵩遭了雷打一般猝然收手去捋自己的胡须,世蕃听见他叹气:“庆儿,你收了神通,回屋去吧。” 严世蕃依然望着他眨眼,严嵩复道:“我不会和你娘说。” 严世蕃要的就是这个,一点多余的戏也没往下演,把秋日的披袍裹回身上就往自己院里走。可步伐间渐觉yinchun摩擦湿滑,忍不住将手探进肿痛腿心轻轻揉按起来。 肿得好厉害……胸也好难受,被拨弄得一直挺立的乳尖蹭着里衣传来不容忽视的酥麻,文渊阁中那场匆匆收尾的情事让严世蕃虽然肚子饱胀,yindao却意犹未尽地叫嚣空虚。 他也顾不得要往自己房里走,跌跌撞撞地靠在厢房门上顶开,眯着眼睛看了看烛下的人,声音便又带上那副妖妖调调的意味:“菱儿…帮帮我,下面好难受……” 严世蕃揽着根本懒得系好的外袍,蜷在她房中绣榻上,手指按在xue口描摹着那肥软兔儿似的形状,发出难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