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天水(GB,zigong内S,假孕,塞葡萄,口到产卵)
织金红绡帐紧密的围合破开一道瘦隙,徐徐探出一只秀丽纤细的手,手背皮色白皙、骨骼狭窄,皮与骨间夹流的,料想是与常人同色同温的血。 “你这个……冷血的,畜牲!”——跪在毯上的人显然不这么想,他撑起伤痕累累的身躯,猛然张口向那只手扑去。 他扑空了,也没能打搅到帐中人的兴致,媚曼餍足的呻吟和低喘宛转而出。骑坐在严世蕃身上的女子娇媚地俯下身,向小阁老的唇边细细地吻。 她戴在胯下的玉势深深没入严世蕃的腿心,粗大的茎柱被他肥嫩的yinchun紧紧咬住,女子略加耸动,黏腻的汁水就涌溢出那只不应生于男子之身的蚌xue。 “小逼好喜欢……”严世蕃声音很低,yin语只盘旋在二人亲吻的唇齿间,“好粗、roudong要合不上了…嗯嗯啊……想尿、好酸好酸……” 跪坐在严世蕃身后的另有两女,她们见他与身上女子缠吻,便低眉顺眼地扶起他上身,使他倚在她们怀中继续交欢。 “美人儿……再深些、深些。”严世蕃抚了抚自己起伏抽搐的小腹,却半点也无法疏解zigong口被顶弄却不入的酸麻涨软,便挺腰迎了迎女子动作,呻吟着吩咐道,“到胞宫中来……” 得令的女子自知将小阁老伺候得受用,不免喜上眉梢,忙卖力压腰,探寻严世蕃腹中那一陇秘地。这女子杏眼含笑,朝严世蕃一劲地抛波献媚,严世蕃也扯了扯唇角,爱怜地抬手轻触她面颊,又和她唇舌交吻到一起。 帐外的血衣男人被鞭笞得气喘吁吁,却又破口大骂道:“严世蕃,你荒yin乱性、好色贪财,同你老子一个模样!”一鞭又落在男人脊背上,后者抽一口冷气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