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杀时刻(分娩/他甚至想创死自己/被做到漏尿回忆)
严世蕃被疼醒时已过二更,林菱在长榻上睡得很熟,手中还紧紧拘着他四根手指的两段骨节。他澄澈艳丽的异瞳困惑地凝望着她,用另一只手抓住床褥忍过宫缩的一潮疼痛,凭借产娩的经验他知道胎水已破,yin纹带来的欲望也有所消退,精神一经松弛,严世蕃觉得很疲惫。 他又闭上了眼睛,也没有抽回被林菱牢牢牵着的那只手。当他指尖的冷意惊醒林菱时,严世蕃已经又睡着了。床上先洇开的是稀淡的粉黄胎水,后点染的是渐浓的血红,像写意画中今夏开得最晚的牡丹,滴滴从褥角滴落。 林菱睡意立去,悚然出门叫人传稳婆,闪身回来又给严世蕃喂进一口首乌参丸,坐回矮榻时十分自然地将他垂在床边的手指攥回了掌心。 ——你还挺顺手的。严世蕃半梦半醒间想嘲笑她,却被下腹的坠痛拖累得说不出话,只是唇角仍有轻佻笑意。 “你还笑!”林菱一瞪他,余光里那几个妇人去摆弄他双腿检验产xue,严世蕃眉眼间的痛楚就更深一分。她细觑那些人的服制与严府中用人不同,衣纹与禁中婢宦仿佛,于是凑近了严世蕃耳边才和他小声但又恶狠狠地说:“你可以被我毒死、刺死、烧死,就是不准这样死来砸我的招牌!” 严世蕃老神在在地笑一声,察觉宫中派来的这些人让林菱不安,被她握在掌心的指尖挣扎着从她虎口钻出一节,将她的手掌松松反握。他冰冷的指尖时时屈紧,林菱也能感到他在疼。女尚书们说宫口还未开全,忽然惊呼一声,从他腿间的水泊里拣出一枚紫石英戒环,他鲜血才稍止。而后她们恍然大悟,说怪不得这么多血混着胎水往外流,他准是受了伤。 她们问戒环归置到何处,严世蕃疼得一时不能应声,小腹绞痛沉坠,胎儿的头抵着敏感宫口,他只觉得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