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啄皇孙(指J/浴池胎动到)
经是恩师容我钻空子,再和你胡闹,小心你连这口鸭子也没得吃了。” 严世蕃兴味索然,扬脸让胡宗宪给他收拾膳案又擦了擦嘴,自己抱着肚子缩回了锦被中,只是拿一双眼睛望着他。肥厚宫壁敏感得只要他用手一摸就催促他的身体发情,rouxue收缩着又濡湿了腿间的丝纨,严世蕃有气无力地去用手抓胡宗宪的胯间:“汝贞哥哥,当时我怀着严鹄不敢让爹知道,你带我去问能不能打孩子,人家说已经过了打下来不伤人的时候,你就心疼我、到爹跟前儿替我挨骂了。”十七岁时的事有点远了,可严世蕃知道胡宗宪一定记得,“汝贞哥哥,你现在就没有那时疼我了。” 除却严鹄那一次极为温柔的抚慰之外,严世蕃自被严嵩幽禁隔绝后这六七日捱得很苦。他因身孕又生病的缘故每天困倦不已,睡睡醒醒的春梦里都是服侍他身边的男人女人,有时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困在首辅楼台的禁脔,最残酷的事情就是无人享用。 被自己一直无底线纵容着的庆儿冤枉不疼他,胡宗宪也没有反驳的心思,只是望着严世蕃失神的眼眸低下头去用脸颊蹭了蹭严世蕃的鼻尖,将手伸下去给他揉腰,慢慢地揉捏到了腿间下陷的会阴,在高隆的腹部下方这处凹陷显得更加脆弱诱人,被zigong挤压得无处容身的膀胱被一按就萌蘖出急迫的尿意,严世蕃不禁痛叫出声,扶在胡宗宪胯下的手也颤了颤:“你故意的……插就行了、别逼我砍你的手!” 胡宗宪甚至觉得掌心下的屄口吐着热气,他宽容地笑了笑,四指继续按严世蕃的会阴,拇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