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浥行露(人外/zigong养蛇/修罗场/大肚产卵)
敲严风的后颈,严风就会意地低头靠近,被他吻住。严世蕃声音含混在唇齿间,严风几乎觉得自己不是用耳朵听见,而是那声音顺着牙齿和骨骼被他听见。 “我们亲着,这样、呃…我疼就咬你。所以不咬就…别停……”zigong终于被那根yinjing闯入,马眼冒出的前液滴在已经敏感至极的宫壁,严世蕃的腰就痉挛着颤动起来,倒是没有咬严风,而是张口放开了他的唇,有些支应不住地呼着气。 “哈啊、涩死了……”严世蕃侧头在兔皮上蹭了蹭脸颊,握着蛇的那只手几乎被小蛇缠满了手腕,为方才一吻使然,严风离他近得仿佛把他压在榻上。 踟躇一息,严风伸手引着蛇绕到自己手上,将yinjing又贴着宫口拓了一圈才缓缓拔出来,推着蛇头放入严世蕃的阴瓣之间。 又是情欲未解的烦闷,又是新奇玩意儿带来的兴奋,胯下两瓣rou唇将蛇头一含,严世蕃就呻吟如悬命:“痒,好凉……”那蛇头像是在打量严世蕃的xue中情景,潜在xue口一动不动,他愈发觉得受了挑逗。虽然严世蕃的yindao和zigong总是饥渴难耐,但外阴其实更是娇嫩敏感,略有异物都会让他魂悸魄动,否则也不至于在文渊阁被张居正踩成那样。 他正出神,那蛇如锁定猎物般猛然向他yindao中蹿进一大截身子,严世蕃猝不及防,急促地又喘又叫一阵,蛇却在他yindao中调了头,慢慢滑动起来。 被黏稠yin水裹住的蛇鳞触感极其特殊,严世蕃螓首很快就浮出一层汗珠,他何曾受过这样折磨,捂住自己会阴却也不知该如何阻止那蛇,正此间蛇却完成了首尾的变换,将头重新停在外阴口,长长的黑色细信子突兀从严世蕃蚌xue细缝中探出一抖又缩回,场面诡异至极。 “它怎么不进zigong……”严世蕃被折磨得忍不住徒劳地慢慢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