苎萝息影(真空露出/对镜/大婚夜踩S新郎)
红xue口。 “啊、什么…嗳……”严世蕃瘫软在她身下,荔枝粗糙尖锐的果壳像一团被揉起的钉板密匝匝与阴蒂相碰,滚出无限酥麻疼痛,被林菱用袍幅遮掩好的双腿颤抖,他下轿时几乎侧倒在林菱身上。 “小阁老。”陆炳拱手时,忍不住打量着严世蕃仿佛酩酊大醉般的身形,“听闻小阁老近来多病,还要少饮为妙。” 严世蕃两腿发软,若非披袍罩在身上,一定会有许多人看出他双腿怪异地无法合拢,步履蹐难。四周嘈杂喧哗的人声与丝竹迷幻地向他耳边靠拢,仿佛化作虎狼野兽向他扑来撕扯他的衣物欲作暴行。 “不要在这儿、我走不动了……”严世蕃腰眼软得厉害,yin液汩汩顺着腿向下流淌,甚至滴落在地面留下供人寻味的蛛丝马迹,被压扁的阴蒂抽抽搭搭泛着锥心蚀骨的酸涩胀痛,“我好像发热了。” 林菱差点在陆炳跟前儿笑出来,举目四顾,头一次庆幸他是严世蕃,无论是任何地方都可以随意被他征用。 张居正的婚礼请来了一家初入北京的南戏班子,名声不显,自立了个新名头叫昆曲,今日张居正点的是一出《浣纱记》。 林菱扶着严世蕃到他们梳妆的厢房时西施女正临镜擦粉,戏班的老板不认得严世蕃也认得他那双绮异如妖的眼睛,见他面色潮红四肢无力,挪了个坐榻来给他歇着。 他肌肤发烫,腿间又湿漉漉不得洁净,双肩抽着冷子发颤,闷哼道:“以前不会这样的。”严世蕃双眼困顿地半开半闭,林菱伸手去探了探他guntang额头,便低头在随身香袋里试图翻找药丸:“我说真的,你应该重新考量一下自己的身体、还有你身边的豺狼虎豹。” 这话顺耳,虽然严世蕃不肯承认自己在床上总是受害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