苎萝息影(真空露出/对镜/大婚夜踩S新郎)
男人,但还是扯了扯嘴角将要张口答她。 “这位姑娘。”戏班的班主忽然开口,指着林菱道,“这是我们的行头箱子,女人不能坐。” 林菱才发觉自己只顾着找药,竟不自觉倚坐了人家箱箧,连忙起身赔礼道:“抱歉,我——” “那我可以坐吗?”被打断了话语后不大高兴的严世蕃冷不防出声,一倾身就趴在那个近七尺长的大箱子上,慵懒如一条盘踞着珍宝的蛇。 “小阁老、可以,当然可以!小的去给您拿条垫身的毯子来。” 严世蕃闻他阿谀谄媚,更不耐烦地蜷了蜷身子,抬眼一瞥林菱,她竟立即会意,有点别扭又有点解气地替他开口:“还不快出去?” 闲杂人等退散,戏班那台落地的大镜映出他们的默契神情,林菱扭过头,假装很心忧:“我没带药出来。” 严世蕃一条腿垂在箱边点着地,腿心处的湿意渗出衣料,狐裘铺在身下,也被浸得毛梢挂上水珠。 “那,抱。”他扯着林菱的手腕猛一用力,把她拉到身上伏在他guntang颈窝,“好热……菱儿,我下面要被磨死了……” 含在xue口的荔枝碾过那敏感软rou,微微的刺痛却招出了他更多yin液兜不住地往下淌。 喘息和拥抱因颤抖而更显灼热,严世蕃的小臂压在林菱颈后,他说:“我们不仅要坐,还要躺着,我的水…都流到他的箱子上了……” 林菱知道他的脾气一贯是别人怕什么他就要促使什么发生,只不过这次这件事他做得无伤大雅又顽皮,她故意掀开他的下裙去按揉他多rou而敏感的阴阜:“我给你擦擦身子,兴许就没这么烫了?” 严世蕃因她的触碰而倏然绞紧yindao,餍足又渴望的闷哼声逸出鼻腔:“又热又冷、全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