苎萝息影(真空露出/对镜/大婚夜踩S新郎)
蕃讨厌他这副仿佛铮铮铁骨的样子,蛮不讲理地在他胯间踩了一脚。 “……色胚。”当严世蕃发现张居正的jiba不仅又热又潮,而且早就已经硬了,又像只猫一样抱着自己的毛绒披风往林菱怀里缩。 坏猫,惹了祸又想跑。张居正同在文渊阁初见他的那日一样,又把他脚踝握住,手掌抚过他纤瘦的脚背和因不常行走而格外娇嫩的足心,若有所思道:“素闻小阁老推崇潘妃步步生莲遗风,苛求姬妾美足,在下却以为——” “你别摸我!”严世蕃听起来要咬人了,可惜谁都清楚他没那个力气,他被张居正用勃发男根抵着脚掌摩挲抽送,难耐的酥麻痒意顺着骨头往上爬,他只能躺在林菱肩头无力地哀叫连连。 她把许多伤心事想了一遍,终于没有笑出来,叹了口气道:“严世蕃,他在用你的脚自渎诶?这你也能忍的……” 不能忍又怎么样,严世蕃筋酥骨软时哪里抗衡得过箭在弦上的张居正,只有他自己湿着xue夹金饰如同泉漱乱石般声声清脆。 张居正望着他脚踝上摇曳的金链,只觉他像极了包裹好的礼物,他十分感激地受用这份新婚大礼,笑眯眯粗喘一声,将浓白jingye淋在严世蕃脚趾间。 严世蕃整段胫骨都在张居正手里发抖,脸埋在林菱臂弯里垂泪不止,可谁都听得见,做响不停的不止是他脚踝上的那两条链子。他吞不进去也吐不出来的那团金珠又出卖了他根本就沉沦情欲的事实。 严世蕃察觉到张居正手上力气略松之后立刻把腿蜷回披风下,袍角一起一落,像不高兴的猫在甩尾巴。 张居正站起身才想靠近他,就听他对林菱不顺气地讲:“这些臭男人,喝了酒之后都一个样。真看不下去——我要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