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觞不御(tr自己/低烧批更热/蒙眼)
被她抓着阴蒂揪扯,小腹越发酸胀难忍,涓涓水流自她掌间淌落,终于还是喷出一股yin汁,涴湿了她的衣袖,“要被插死了……” 翟兰叶见世蕃潮吹之后仍倚着墙颤抖,连yinchun都微微张开翕动不止,便低头取出腰间匕首,将那犀角握柄仔细擦净,在烛上烘暖了才送进严世蕃腿间嫩xue。柄上浮雕的睚眦擒鬼图刮蹭着娇红yindao,严世蕃更是扬声喘息,恐怕连娼妓都不敢这样放浪地叫床。 月光与烛光在他身上交界,一侧是烛火辉煌,一侧是皎洁如霜,他昂起的脖子仿佛金银相合,翟兰叶借着向他雌xue深入的势头渐渐凑近他脖颈,试探着在那柔软肌肤上落下吻。 “舒服……兰叶,做得好……”他形同安抚般捋了捋她的肩,便感她在他脖颈的吻变作舔舐与吸吮,他也更加迷乱,“好喜欢……嗯、都用力……” 他软桃一样的xiaoxue淌出黏糊糊的汁水,仿佛也是清甜的桃汁淋在她手上。他脖颈上不断新现蝴蝶般的沙红吻痕,yin靡妖媚如雪地罂粟,开在烛光也开在月光。 张居正压着一个歌女交合的影子摇曳在屏风上,他不如勾搭严世蕃时那么用心,却也足够让女人雀跃无比地逢迎他:“张翰林……唔、太威武了……干得妾身美死了……” 严世蕃花道一绞,嫩rou就紧贴着那匕首上繁复的雕花,腰身摇动时汁水甩溅得外墙裙板上滴滴点点,他也抱怨:“兰叶,赐给你这个、啊轻点……是为了让你插我的吗?真的……逼好满、都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