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秀两歧(骑乘野战/抱C游街/卡住zigong成结)
千亩稻田吹过一阵水风草香,严世蕃xiaoxue中还含着那些珍珠,挽着胡宗宪慢吞吞闲走,湿漉漉的腿心开始滴水,他小腹本就胀得难受,不得释放的酸软堆积多了,拖得双腿又见跛。 “你到底要我来看什么!”严世蕃实在走不成了,把胡宗宪的手一甩,被腿间沉甸甸的珠蚌坠得不得不下蹲,“要被磨死了……” “带你来看水稻田。”胡宗宪望了他一眼,把他抱起来垫着自己的汗巾放在石碾盘上坐着,“在你张罗改稻为桑之前,你总得先知道知道你要毁掉的稻子长什么样。” 胡宗宪很少对他这样严肃,严世蕃看他横眉竖眼的就烦,细腰在他掌中不服气地挣了挣,胡宗宪却加大了手上力气。严世蕃不肯和他白费劲,忽然不再挣扎,俯身贴近胡宗宪,冷着脸道:“我从京城来找你,只是想你——”精秀纤洁的手指伸向胡宗宪胯下男根轻轻一磋磨,“而已,如果你非要教训我,我找谁都可以。” 严世蕃见胡宗宪喉结一滚,伺机就要跳下碾盘走掉,胡宗宪立即一压手肘耸身,把严世蕃扑在碾盘上吻住了唇,抽去腰绦如同撕裂般把他襟怀扯开以防他再想逃离。 这些年始终如此,天大的事面前他只要说一声去找别人糟蹋自己,胡宗宪终究不会再违逆他。尽管没说出口的教诲都被吞回眼睛里,化成望向严世蕃的目光中深重的痛苦。 炙热硬挺的长直rou柱顶开严世蕃腿心早已酥软的蚌rou,雪白珠玑被撞得带着清亮黏液脱出rouxue接连滚落在地,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声让胡宗宪低头看了看,那些珍珠成色太好,就像新鲜的去壳稻米,原来朱门绣户的米珠薪桂能直观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