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已东流(Y纹/dirty talk/体内S尿)
嘉靖把严世蕃向春凳上拖时顺手抽下了柜上蓝道行的符书,握在手中翻阅那些刁诡的图案,复睨向世蕃。 兰苞一样风雅气质的那双手而今只能抓着衣衽的滚边遮掩自己的身躯,眼下的潮红浸不透面中的苍白一片,下头流水上头流泪,俨然已经无法应答他的任何问题。 所以,如果把严世蕃变成一个处处贴心顺意的新人,真的是他所需要的吗?嘉靖有片霎的恍惚,嘴上却还是恫吓道:“只要一道符咒,你就会变得很乖了,乖到一辈子被朕锁在万寿宫,以后阁老禀事时你就跪在龙椅下挨cao。”他伸手捏着严世蕃的下巴狎昵地捻了捻,“乖到心里只有朕,患得患失、为情所困。”他说出了对一个宠妃的要求。 严世蕃其实都听见了,他只是无力争辩。尽管他知道就算自己失去了全部记忆也不可能乖巧顺从,但如果他忘记了自己是严世蕃,那么的确只需要嘉靖或者任何人一招手,他就会流着水坐到他们的jiba上去。即使是衣衫褴褛的平民也能让他懵懂地怀上孩子,生出下贱的血脉。 那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他不是不为被抹杀的可能感到恐惧。作为严世蕃,他有足够的底气忤逆皇帝,但并不能毫无顾虑地无视嘉靖借来的神力。 要是能杀掉神就能安心了。他如是想道,想抬起腿再去勾嘉靖的腰,可是……下半身根本就动不了,酥麻的快感简直像是紧紧缠绕着骨髓,他除了不规律地抽动着两瓣湿漉漉的yinchun早就什么都做不到了。 肚子越是被戒指磨得敏感瘙痒就越是想挨cao,想被又粗又大的jiba把saoyindaojian透,严世蕃虽然才被不加爱惜地干过一场,却又已经贪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