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高手(磨阴蒂/好大儿破防/诡异的)
样…啊嗯、别玩那里……”严世蕃眼泪流得汹涌了起来,声音也黏黏糊糊起来,“你的铃口怎么会吸我……” 张居正见他颤得厉害,把手伸下去托着他脊背抱他进自己怀里,下身却往那颗阴蒂撞得又快又准,严世蕃撑不住地往下瘫,却被他彻底抱住,连潮吹时的颤抖都被张居正拥得不得释放。 敏感得不堪一碰却又压根没得到足够的纾解,严世蕃窝在张居正怀中闭目,腿心还含着张居正咄咄跳动的阳根,双肩忍不住轻轻发颤。 张居正低头玩他发髻,新洗过的发没拿香油篦过,发丝松滑得有些束不住,整只髻都软软的像团兔子尾巴。张居正嫌那金冠太夺主,一抬手就取了下来,指腹拨了拨束发的丝带,正欲开口说什么,却见院门转进一个人影。 “你家鹄儿来了。”张居正啧了一声,又在他腿间顶磨刮蹭。 严世蕃软在他怀里倒吸气,腿间黏水把张居正泡得利爽非常,说话更加慵懒无谓:“别管他……你快插进来弄我……” 张居正颇感意外,将严世蕃身上袍服扯了扯遮住肌肤,继续绕着他阴蒂打圈厮磨。 “……父亲。”严鹄的神色有些异常,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小狼崽子,警惕而仇视地盯着张居正,“……张翰林。” 严世蕃只把能视物的那只眼睁开向严鹄脸上一敷衍:“有事吗?” 他的声音慵懒清冷,到底还是无意识地拿捏着一点矜贵架子,张居正听着不顺耳,故意往他阴蒂上又一撞,严世蕃倚不住身后的小几,只好又曲项往张居正怀里靠了靠。 “鹄儿有一事请示。”他没有等到严世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