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高手(磨阴蒂/好大儿破防/诡异的)
正就用马眼抵住他阴蒂,松开精关喷出一股温热浓浆,已经分不清究竟是他的yinjing还是严世蕃的饱满yinhe在勃勃跳动,只觉得严世蕃在他怀里抖得厉害,不暇接的呻吟在喉咙里连贯得像闷闷的咳嗽声。 “哈啊、嗯……”严世蕃声音哑着,极力忍耐着腰肢颤抖与腿心酥软,将一只手伸给严鹄,绿松石的鸟身句芒戒就像一只睁在严世蕃纤细指节上的眼睛,揶揄地望着严鹄。 太扫兴了,严世蕃不喜欢嫉妒心太强的狗,主人和狗都受折磨,毕竟再怎么好玩也不能只养这么一只。但在拨乱反正之前,严世蕃想到一个好玩的主意,他缓缓把脸转向严鹄,柔声道:“你叫张翰林一声爹。我想听。” 这怎么好意思。张居正嘿然一笑,毕竟他只比严鹄大了六岁,可是严鹄此刻的神情的确像一只陷入疯狂的狼,他倏忽理解了严世蕃的趣味,出言开解道:“无妨,他想听你就叫一声。除此之外我们还是各论各的,我照旧叫你贤弟。” “不……”严鹄错愕地巴望严世蕃,“为什么?你从来没有这样过……张居正,凭什么……”他的目光渐渐变得呆滞,“我没有爹,我只有你。” 是你给了我生命,你是我的来处,你给了我心尖第一滴血,我最具体的故乡,你拥有我的全部:我的爱、我的心、连我的梦都属于你!我们不是最亲近的吗?我的第一下心跳一定是在模仿你的心跳,因为你我才降生到这世上,因为你,我才想要降生。 所以,为什么轻而易举,让一个陌生人凭一句戏言就阑入了你我? 严鹄看见滔天的火,火快要把严世蕃淹没,那双冶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