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缪束楚(勾引张居正/踩X/最耻辱的)
写在千年前的那句: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 二人各怀风月心思,皆露出一缕淡淡的笑,严世蕃却又没有在意。他落了坐,徐阶与张居正也坐。徐老头正要说什么,却听张居正先不卑不亢开口:“以金银为槎桡舟棹寻仙,乃古之成语,有何臃浊,还请小阁老赐教。” 严世蕃斜首睨他,不动声色地徐徐摇扇,一条腿却在桌下抬起,踵抵着张居正的膝,云履点绣卷纹的尖儿却已经精准地碰上了张居正胯下那二两rou。世蕃微笑道:“杩槎分水,须坚实有力;桡棹行舟,须入水深长。银有何延、金有何坚?”他异瞳妖娆,定定锁着张居正的眼,“六朝旧典浮气,梦窗一字不通。” 张居正笑容依旧儒雅淡然,温声道:“银可以为镜,使长者倍;金可以煅火,愈热愈坚。小阁老难道不觉得吗?”他不执笔的手缓缓放到了严世蕃搭在他腿上的脚踝,如品剑抚箫般一摩挲,猛然一捏,使严世蕃脚背蹭过他挺立勃起的男根:又坚、又长。 严世蕃喉咙微微一滚,睫梢亦轻颤,尚算从容,正要开口时却忽然觉得腿心一软——张居正竟然学着他的做派,在勾他的会阴! 自白衣时张居正便耳闻老严痴情、小严好色,更是荤素男女不忌。不过无论小阁老日御十女的传闻多么煊赫,张居正的意思都很明显:不管你多想上我,我要上你。 受这等冒犯,严世蕃眼底终于有了不豫,可眸底才发冷,张居正脚尖遽尔一旋,将那只xiaoxue拧得酸软。严世蕃腰眼酥麻,女xue里就出了水。他不得不将手撑了撑腰,张居正只听那禁步上一阵珠玉作响,笑容越发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