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缪束楚(勾引张居正/踩X/最耻辱的)
促的环佩琅琅声彻底无法忽视,连徐阶都疑惑地看向了严世蕃,可后者高潮得头晕目眩,哪还顾得上教训人。潮吹后的雌xue更加敏感不能触碰,张居正却毫无怜惜之意,用脚尖反复拨开那两瓣合不拢的rou唇碾磨。钻心的酸痒叫严世蕃额间渗出薄汗,脚也在张居正手中爽得勾勾颤颤。 这就不行了?张居正笑得十分体贴:“听闻小阁老大病初愈,想来是还有不适。” 徐阶虽不想理会严世蕃,可要知道,严世蕃这幅样子实在吓人:好端端坐在椅上,就抖得筛糠一样双眼也迷离。徐老头不由得起身,想去摸摸严世蕃的额头。张居正十分潇洒地收回腿,把手中踝腕松开,一时各归其位,毫无痕迹。 可被撩拨起来的女xue哪有这么容易平复,饥渴得犹如火烧。若非碍着徐老头在场,严世蕃实在很有可能生扑了张居正让他好好把这火灭了。 张居正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捋袖俯身,却把严世蕃抱了起来,向徐阶道:“看来小阁老是急病发作,学生抱他去值房,等太医。”他向外走,却忽然福至心灵般回过头,“学生想到了。霜天晓角处,云槎风桡,绸缪雨露,三星已入户。” 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张居正十分愉悦,而他怀中的粲者却正要用那柄铁扇打他的脸。顾左右无人,唯阴阴夏木啭黄鹂,张居正一低头就咬住了扇边,下颌使力顺着滑下去,用唇狎昵地品了品严世蕃细腻柔嫩的掌背:“扇子不错。” 值房中有一张罗汉床,供阁臣晚间临时休憩,张居正把严世蕃放在榻上才一撒手,严世蕃就就搂住他的脖子又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