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缪束楚(勾引张居正/踩X/最耻辱的)
居正的后脖子仿佛按压琴弦,张居正知道他已经没了力气,就托着严世蕃的腰把人又重新按在了榻上身下。他动作轻缓非常,严世蕃难得一点也不挣扎反抗,十分惬意地接受了张居正安抚般的吻。 张居正猝不及防挺腰深入时,严世蕃惊叫一声,接续的呻吟全被那迅猛的顶弄击碎。guitou一下下抵住宫口又即刻抽离,一声渴望的喘息还没出口就又被撞了第二次。严世蕃只觉得张居正动作奇快又奇轻,而且一到宫口就变成蜻蜓点水般的自制:这本来应该很能取悦严世蕃的,可宫颈这样的娇嫩敏感地带,要碰就得cao透了,这样擦边蹭线的干法只是让严世蕃小腹酸意愈发浓得化不开,那湿软肥厚的zigong口竟未被开垦就自己花苞吐蕊似地张开。那地方像是被热化了一样瘙痒不安,让他尤其怔忪难耐。 “不、好奇怪……”一滴滴黏稠爱液顺着张开的柔嫩宫颈往外淌,水流的轨线像新增的神经带来一脉酥痒,可张居正的力度实在太轻太爱惜,又实在太快太紧密,严世蕃便感小腹和漏了一样地向外渗水,腰肢脊椎愈发娇柔臣服,“张居正……你是不是不行……” 这话太舛讹,严世蕃心知肚明,这男人真是行得要死,恐怕调弄女人像调弄食物一样驾轻就熟,仿佛向刑部偷过师,这水磨功夫生生把他干得筋骨全酥了,等他连手指都不能寸动,那时这家伙一定会变个模样,把现在按捺的兽欲全都倾泻出来的。 “小阁老啊……”张居正轻轻叹息一声,发出一种热乎乎毛茸茸的笑音,“你知道自己惹到谁了吗?” 严世蕃汗水淋漓,化开二苏旧局的体脂,闻起来像一捧上笼和蜜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