鼋鼍渐离(醉酒憋尿/被透明人G/触手入X)
尽管沿路上已经把京杭运河的景看絮了,浙江的海上洪波入眼还是觉得新鲜。严世蕃窝在榻上,崔玉女含着笑用簪尾给他剔鱼刺,醅奴以口给他唇中渡酒,两旁的讴者唱的都是江浙一带的甜软小调,歌尽桃花扇底风,当年拚却醉颜红。 托这些日子以来始终满面垂垂的胡宗宪的福,严世蕃兴致不高,歪倚玉山困酣妙目,醅奴假借着依偎他的动作,抬手隔着衣袍在他胸口按揉,媚声道:“公子小心喝得太急了,心口会痛——” 乳粒被极有技巧地拨弄,又痒又涨的乳rou自己就往她手中送,严世蕃喘息都带着酒气里的罂粟甜香,一觉干渴,更尽她手中杯。 他颔首看见自己挺立的奶头已经将衣袍顶出两个yin靡的尖,女人握住他的乳丘一挤,竟然也能攥出一个柔软饱满的轮廓。严世蕃觉得自己腿心的逼又闷胀地蠕动起来,小腹也一阵燥热。 碍着此处乱七八糟的人实在太多,严世蕃只好把两腿叠在一起,隐秘地夹弄那团软rou。酥热带来的是逐渐湿润,黏腻的汁水却又被困在他肥肿的xuerou里,下身异样感愈重。 膀胱处又开始刺痛,最近被胡宗宪弄得太勤,尿孔艳红地缩成针尖大小,假如不是每次高潮时还能喷出来不少,他现在恐怕就没有闲心在这里饮酒作乐了。 “太闷了……”严世蕃哼了几声,酒热从耳后爬上天灵,他迷迷糊糊地渴望一双冰凉的手掬着清冽的水泼洗他闷热的xiaoxue,“好热……” 醅奴又喂了他一口酒,崔玉女想他已经不能再分心吃东西,也就搁下银盘拂拭了手。 摈退歌舞,严世蕃像只猫一样辗转蜷身。潮起潮落的海水翻涌声仿佛是从身体深处传来的,衣襟被温柔地拉开,醅奴含着一口冰酒,俯身吮住他的一侧乳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