鼋鼍渐离(醉酒憋尿/被透明人G/触手入X)
毕竟挨cao需要什么力气呢?那就都不算绝境。 但此时此刻他的确是绝望了,他的身子甚至乏力到yindaorou腔剧烈颤抖,却因尿道的异常排泄而连潮吹的力气都没有。 严世蕃的酒也没有醒到足够像平日一样颐指气使地发号施令,他的认知甚至没能让他意识到自己在经受一场诡异的猥亵,天穹的繁星在他视野里逐渐迫近,仿佛要陨落在他身上。 身体好难受…… “严世蕃?”林菱蹲下身想探察一下过于安静的他究竟处于何等状况。也许是心软,也许是因为心鬼的那一句话——帝王将相,被他蛊惑,所以祸国殃民。 那些瞬间随着洪波涌起而闪回:见过嘉靖后失血昏迷的严世蕃、被罗龙文和鄢懋卿灌食罂粟的严世蕃、与身着婚服的张居正两相调情的严世蕃。 她并不懂政事社稷的一丝一毫,但她早已发觉一个最基本的道理,那就是严世蕃在庙廊中并不孤单,他拥有圣心、严党无数鹰犬的拥趸、清流同他客气的平衡。世上没有那么多周幽王,他所做的事如若不为,也会有其他人为之。他当然该死,也当然不是最该死。 而且他一定会死,他也深知这一点:一柄缀满珠玉宝石的利刃,嘉靖一朝作为盛世时他是歌舞升平的象征,嘉靖一朝作为乱世时他就是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他的血可以被用于粉饰所有人的名誉,猬生的罪名中,姓严是罪、身体是罪,血是罪、rou是罪。 她忽然理解了张居正在那曲《浣纱记》的唱板中望向他的目光,那种戏谑的、淡然的目光。 也许只有严世蕃自己不知道,他望向丐叔、望向药人时也是那样,看一个将死之人的目光。 “你要是把他在这里折磨死了,会让他逃掉认罪伏诛的制裁,会不会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