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命不迁(马车求欢/当众露出)
也走不动了,肚皮上曾被画符的地方灼热起来,严世蕃把双腿绞到一起也无法缓和逼里的痒意和空虚。他从前听部下说起过诏狱中刑讯女人的方法,那些典刑先把她们都cao得怀上身孕,再给这些孕妇喂进烈性的春药,然后锁系不管。这些人熬不过一刻钟就无有不招认了。嘉靖对他所做的无异于此,可他在情欲之事上是rou体凡胎,此刻除了想男人之外什么都无力去追究了。 黄锦见严世蕃夹着腿喘息不止,实在不像是能缓和过来的样子,便俯下身讲一句“得罪了”,便把他抱起来揽在怀里朝仪门走。翟兰叶顾不得追究许多,快步先越过门槛将轩舆内的软榻布置得更松软舒适,好叫严世蕃躺下休憩。 幂帷放下,兰叶才终于伏在严世蕃身边一面替他揉腰一面暗暗唾骂一声狗皇帝。这次陪同的内监不是面熟相好的吕芳,而是最和嘉靖一条心的黄锦,严嵩已经察觉了圣心生变,吩咐从人接回世蕃后先带来与他相见。翟兰叶如实说给了严世蕃,后者黏糊糊地嗯了一声,紧紧抓着她手依然浑身战栗说不出话。轩舆虽已尽量平稳,严世蕃一样耐不住地捂着肚子哽咽喘息,他逐渐觉察嘉靖那道符文的歹毒之意:他本来这两日已经被折腾得筋酥骨软,方才在西苑中又情动如汛,身体早已精疲力尽,但此刻雌xue又软烂地张着口儿,连腹中也空虚得泛起酸疼,倒催着他用下面再找来阳物吃进去哺喂胎儿似的。 绒幕外隐隐有黄锦与从人声口尖细的对白,间或在他呻吟得急切时停顿咥笑,世蕃本就因嘉靖迁怒黄锦,此刻更是恨憎非常,只是一时间却也顾不上发落。他抓着翟兰叶的手已十分无助地和她十指相扣,带着十足求欢意味地凑上去吻她的唇角。 翟兰叶能感到湿漉漉的泪水从严世蕃双眼中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