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命不迁(马车求欢/当众露出)
管家入内,涎着黾勉尴尬的笑容讲,小阁老带着兰叶姑娘坐在二门槛上,下面还—— 严嵩气愤又匪夷所思地看着他。管家只得声若蚊叮地说下去:“不知为什么,淌了一地的水。” 在气得结舌的严嵩把舌头捋直之前,胡宗宪先发制人代喝一声:“太不像话了!”便疾步往外径直走到二门下,俯身把严世蕃抓猫一样抱在怀里,同翟兰叶一对视又错开,低声对世蕃道:“不把恩师气死,你是不罢休了?” 严世蕃料得他们还什么也不知道,在他怀里挣了挣,腿上的汁水就蹭了胡宗宪满袖满手,咬唇呻吟,yindao榨着珊瑚紧绞不止,靠在胡汝贞肩上一仰头,语气轻佻又yin荡:“你抱稳一点,不然嗯、摔掉了我的孩子,就……”他的话至此未竟,只是后文都呜哝进了欢愉哽咽的喉咙,化作风sao缱绻的低呼。 胡宗宪抱他进了门就要放他躺在椅上,严嵩只瞿然视之,但见严世蕃昭彰春情,便暴喝道:“把他扔在地上跪着!” 胡宗宪犹豫一息,解了严世蕃外氅的扣给他把皮毛垫在身下,扶他歪着身子跪坐堂下。他正理弄严世蕃湿透的丝裾,门外又来人禀:“黄大珰的话,思柔公主薨逝,礼照常安公主例,明日午时向群臣发丧。” 严嵩心下一阵悲戚,边是思忖着延后的发丧的意味,又垂眼看向伏在地上的严世蕃,又觉着他可怜起来,方踌躇是否要告知他思柔身世,心念电转,面色却陡然惨白,失声嘶哑道:“你做了什么!” 严世蕃虽蜷着身子抬不起头,却也听得出严嵩语中的颓唐怆然,他只是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骗人总有代价的,父亲。 扶着腰忍过片刻的小腹酥爽才徐徐抬了头,朝严嵩宛然一笑:“我杀了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