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居处(伪透明人/憋尿/sak)
件难事,可这碗药散发着浓郁的腥味,三碗人血熬成一碗,有种特殊的甜,兰叶喂他,他并不太抗拒,反而抬手拥住翟兰叶的腰,吮饮碗沿时竟像接吻一样舔弄着碗边,迷情得分不清活人和死物。腿间夹着的鹅羽枕已经满是褶皱,yindao忽然被软物快速抽插,那rou团一时径如柑橘一时又作灵活细绳在花道中收缩cao弄,严世蕃大腿无措地开开合合,被玩得瘫软在了翟兰叶怀中,剩了大半碗药怎么也顾不得喝了。 自严世蕃卧病,严嵩嫌他住的院子离正房太远,不便他时时陪着,于是叫人收拾了挟屋给世蕃养病居住。头几日时严世蕃高热不退,一夜几次连脉都摸不着了,好不容易叫李时珍抢回生机,又是换了血药又是请比丘念佛。到三伏后才渐渐有好转迹象,严嵩却心有余悸,怎么也不肯让他挪动。 细算起来,严世蕃垂危正是在九妹头七的那天夜里,仆妇们多有议论,是那个命苦的女人来找严世蕃追魂索命。甚至有人言之凿凿讲九妹死那天夜里还听见了隐约儿啼,演义出九妹有孕临产却被严世蕃虐杀取悦新欢的后宅故事。 翟兰叶虽然明白传言荒谬,可严世蕃在她怀中高潮得双眼紧闭、细汗涔涔,她又知道严世蕃先前在大内被嘉靖压着狠干以至血山崩的「实情」,便心慌意乱地数了数,却发现今日正是九妹的尾七。人是她亲自剐的,她心里不是不虚:若有索命报应,你尽可以向我来,别再欺负他了。 她低下头将锈腥的汤药含进口中,轻吻般渡进世蕃微张的唇,信徒虔诚地为神只致祭,并不会因她的神明是否落难狼狈而犹疑,就像从西方传来的那本书中抹大拿的玛利亚。 他柔软的唇向她迎合,暗红的药汁在他唇瓣印染僾然的浅棕,血腥味让他闻起来像刚刚吃过人。一口、又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