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扇公主(被G到发大水/后X和批被一起用的回忆)
小严侍郎合着眼睛被体内高潮的余韵激荡得识海中一片空白,不知是真的服软承认还是实在无法思考,竟然乖乖地嗯了一声。 张居正的yinjing被严世蕃裹在身体里伺候舒适至极,那花道又热又韧,每一寸都紧紧贴着他roubang上的筋脉。 “真娇气……”张居正又笑,丝毫不考虑自己已经这样干了他接近一个时辰,折腾得他又站又坐,要是换个女人来,恐怕早就躺下任他施为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揉弄着紧致的臀瓣,严世蕃只觉屁股也软得酥酥麻麻,雌xue就又湿了,难耐呻吟道:“嗯啊……要化了……” 张居正把严世蕃顶得死死卡在他和桌案间,向宫颈又抽插几下,逼得严世蕃大张双腿抽搐不止,才心满意足地射进胞宫中。 又被射了…好胀、好满……严世蕃敏感的zigong被喂得饱胀,他丝毫不怀疑张居正一撒手他就会摔在桌上,这种腰酸得仿佛要折断的感觉像极了年轻时在这里被那些监生轮流享用。 “那天我在翰林院翻了小阁老的考课,才发现嘉靖九年,小阁老入国子监念书,半年后又病休了半年。严鹄今年,是十九了吧?”张居正愉悦地用手指在严世蕃被灌精到微隆的小腹上滑来滑去。严世蕃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懒得搭理他这话茬,因高潮后手指颤抖,握着的铁扇也一下下敲击张居正的腰窝。张居正再怎么天赋异禀也是个rou体凡胎的男人,被他戳得忍不住一下下拿jiba往严世蕃zigong里撞着给他按摩。 这下子张居正真气笑了,严世蕃这种十分自然地向他显示自己阅男无数、驯夫有方的行径使他不大痛快。 “扇子给我。” 严世蕃没理他。 “借我。”张居正笑嘻嘻地改换了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