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险些咬到怀桢的手指。
。”男人道,“听说过么?” 怀桢道:“姓钟的人就这么了不起,必得要天下人都识得才行么?” 男人一怔,像没料到他嘴巴这么厉害,但笑意反而更深,“是我说错了,我自罚一杯好不好?”说着还举起酒壶要敬怀桢。 众少年又是嘘声一片,其中一个叫柳晏的——怀桢认得,是柳太傅的曾孙——当即下了钟世琛的面子:“喝酒对钟兄来说,可算不得罚。” 钟世琛道:“你便是看中了我的玉佩。” 又一个司隶方家的小郎君道:“也不知钟兄有多少玉佩,能不能送得完。” 怀桢转脸看钟世琛:“什么样的玉佩?” 钟世琛望着他在暮色下懵懂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放下酒壶,从自己腰间将那枚描金的玉佩、连同绶带上的官印都解了下来,递给怀桢瞧。怀桢捧着端详,道:“这枚铜印,却比玉佩值钱。” 柳晏插嘴:“六殿下眼光老到!钟兄在尚书台任职,这一枚大印,可不知戳记过多少皇榜诏令。” 铜印不过六百石以下,在冠盖云集的京中根本不够看,柳晏是挖苦钟世琛,虽然身在高门,但领的职事也不过簿书期会而已。但钟世琛也不恼:“六殿下喜欢就好。” 怀桢看了一眼博局:“可我连玉佩也没有,没法跟你们玩儿。” 钟世琛笑:“那我将这枚铜印借你下注?” 怀桢眼中放光,抓着铜印便不撒手了,那倔强神态甚是好笑,“我一定赢他们!” 钟世琛微微倾身,朝他靠得紧些,从他手中将铜印和玉佩都接过,一一摆在他们面前,斜眼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