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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着脸和眼睛捂住嘴,趁着秦野川懵然无措的时候从秦野川怀里爬出来,一边下床一边含糊地说着“吃东西忘记漱口”之类的话,连拖鞋都没怎么穿好就跑进了洗手间。 秦野川被斐鸢的行为可爱到,笑了一阵后也下床跟着进洗手间,斐鸢已经漱完了口,正在对镜整理自己。他走过去将斐鸢抱住,怀里的人还在摆弄自己的头发,但很快无暇顾及,秦野川吻住他的时候将他的视野都占为己有。 斐鸢没怎么做好准备,呼吸错了个空,便在唇齿相依中气喘吁吁。秦野川甚至有空轻拍他的屁股,示意斐鸢跳上来,斐鸢因为缺氧一心难以两用,跳不上去,一直后仰着想逃离,直到腰部弯到全靠秦野川的手臂在支撑时秦野川才恋恋不舍地分离片刻。 斐鸢的手紧紧抓着秦野川的衣领和手臂,眼前缺氧而发黑,白皙的脖颈大大后仰,使喉骨异常突出,双唇大张喉结上下动着在呼吸和吞咽,几乎是一个全然倚仗着秦野川才能安全否则就要摔在地上的狼狈状态。这种全然把握了斐鸢的感觉莫名地令秦野川心理舒适,安抚了因被迫中断接吻而不满的情绪。他手臂一个用力就将斐鸢捞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对方毫不动弹地靠着喘气,两手无力地下滑,抵着秦野川的手臂和臂弯。 秦野川吻了一下斐鸢气血上涌的耳尖,另一手下滑拉开斐鸢的腿,勾起一只朝自己的腰间放去。 “上来。” 因为一些原因所以变成了几近命令的语气,斐鸢难忍地喘气,脸色潮红,虽然没什么力气但还是乖乖听话。 好在尽管他夹不住秦野川的腰,但秦野川有力气托着他的屁股,斐鸢只需要自己用脚尖勾着另一只脚腕。 他们贴得很紧,即使知道秦野川不会让自己摔着,也还是不安地紧紧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