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浸润长长午后
33℃,阴沉的雨云掩了大半个世界,落下的雨水裹挟着热气,连吹来的风都难以消解这温热。街道潮湿且闷热,就算仅是站立,不消几分钟便会汗湿满背。 外界尚且如此,更不用提室内是如何窒闷到令人几乎难以喘气。 落地小风扇在床边卖力工作着,卷出的风虽仍是热的,可落在斐鸢汗湿的背脊上时多少也能吹出几分凉意。尽管这是杯水车薪,因得身前躺着个同他温度一致的热源。 斐鸢带着几分逗弄问人:“你的心为什么跳这么快?” 秦野川呼出几口热气,四肢大敞空门大开,斐鸢就躺在他身上,脑袋搁在他肩窝中,恰是一个全面承接热度的姿势。他赤裸的胸膛上热汗涔涔,蹭湿了斐鸢的掌心指腹。 闻言,秦野川无奈:“你说呢?”他热得捋了把刘海,将早也汗湿的头发尽数向后耙梳,露出汗湿的额头。 斐鸢吃吃笑了几声,气息尽数打在秦野川脖颈上。秦野川热得慌,明显觉着自己浑身又渗着汗,大多被斐鸢身上的衣服吸去——那件原本穿在他身上的汗衫,与斐鸢随意勾过来穿起的短睡裤,都呈现着被水浸透后的粘着模样。 斐鸢又恶趣味地不叫他好过。他伸舌舔舐过秦野川的侧颈,卷着些许咸涩再去与秦野川接吻,舌尖勾过秦野川的与其纠缠。 秦野川先是吃了一嘴咸涩,旋即便是斐鸢四处奔波的舌尖,于任何地方都是触之即走,如同个撩火便逃的闯祸精。 他握住斐鸢的后颈,用齿堪堪叼住斐鸢险些逃跑成功的舌头。随后他撩起眼皮,看见的是斐鸢得逞般笑弯的眸子。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秦野川回吻地用力,上半身都起了些许,离开了床铺面,而斐鸢被他掐着禁锢着腰,逃窜不得,以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