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浸润长长午后
已经吃到了临界值,兜不住地往下淌滴,热气从皮肤上散出来,氤氲着模糊皮rou,那水也从xue里前拥后挤地涌出,被秦野川接住一点,弄湿了几根手指,开始往后边伸。 斐鸢的身体仍旧紧绷,像拉满的弓,还在发抽颤抖。秦野川伸不进去,指尖戳弄许久,才勉强进了个头。 1 他已经憋得很难受,胯骨不由动了几下,在斐鸢前边cao着,但那地方太湿滑,没留神就滑了出来。 斐鸢吃吃地在抽噎,腿软得跪不住,全靠后边人的大腿撑着他。 秦野川扶着滑出的性器又插回那水xue,额角比斐鸢还湿还热。 真是一场折磨。 他去前边蹭水,放到后边开拓,来来回回没什么进展,有些崩溃,手指不往那后xue里伸了,扶着性器在湿热的甬道里浅浅抽弄。 “不是要给后面吃的吗,怎么不张嘴?” 斐鸢虽喘着气,迟愣片刻后呆呆张开了嘴,舌头还跟小狗散热似的伸了些出来。 秦野川无奈,凑过去叼着他舌尖,泄愤般用牙齿啃咬那湿滑红热的rou,含糊不清的话淹没在齿与舌间:“太坏了……” 斐鸢已经昏了头,只知道卷着舌头,把秦野川卷进来接吻。 雨下得大了些,雨汽混在风里,吹去一层潮热空气。半个下午过去,气温终于也降了一点,不再闷得人想把胸腔剖开。 1 斐鸢趴在榻榻米边缘,在抽屉里翻找半天,终于从最里层扒拉出一个避孕套。看抽屉里东西的堆叠程度,已是几个月前的某天随便扔进去的了。 他抓着避孕套转身,膝盖红红一片,又被凉席面压出了几道印痕,手腿并用地爬回去时在凉席上留下很多暧昧湿腻的水痕。 回来后他没什么多余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