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浸润长长午后
喘吁吁,额发湿湿滴着水。 一来二去,热火缭绕。 斐鸢已热得连眼睫都盛着一滴汗,眨动间滴坠下来,落在秦野川脸颊,残余的部分也渗进眼眶里,涩得闭起一只眸子来,叫他于此情况中更加被动。后腰的衣服被秦野川撩开,汗湿的布料粘附在一起,无需抵着便能露出一块后背,倒是方便了秦野川。 他的手从后腰摸到前腹,指腹皆是斐鸢的汗水,湿滑地蹭过对方的皮肤。在小肚子的地方稍稍停顿后,又往上游走去,一掌覆在他右胸口。 斐鸢的皮肤同样湿滑,让秦野川的指尖几乎要掐不住那点突出的rou,几度险险就要掐着了,要么手滑,要么被斐鸢颤抖地躲过。 不过就算如此,数次下来也略见成效。斐鸢被捉摸地难耐,曲起腿来成了个跪趴的姿势,一手摸索着抓住了秦野川的手腕,试图让他不再作乱,另一手则求饶讨好般的用拇指指腹蹭弄着秦野川滚动的喉结。 这些行为完全起了反效果。斐鸢终于把自己发麻的舌尖从秦野川口中抢回来时,他俩已经相互举枪以示礼貌。他撑着秦野川的胸膛直起身,右边胸口有红红一点,在秦野川的指缝间艰难露头。 他仍在喘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上半身,又看了眼两人相互礼貌的地方,心中高兴,觉着恶作剧起了效,面上倒是不露声色,端得副无辜可怜的神态。 “不要了,”他捉着秦野川的腕子,对方因一吻结束而同样停止动作的手指被移动到他的下腹处,“这里吃不下了。” 秦野川感受着掌心另一人的热度,不由发笑。 他眸子一扫床边的垃圾桶,很快又收回来,手臂一撑也直起了身子:“行,不给你吃了。”旋即反捉着斐鸢的手,半褪了裤子,让斐鸢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