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浸润长长午后
秦野川笑,翻转过手来,用指腹蹭了蹭斐鸢上颚:“小色狼,还说我呢。” 那里很敏感。 斐鸢被摸得一痒,舌头不受控制地动起来。 秦野川适时抽离了手指,让斐鸢舔了个空,很快就被捉着手腕不让走,他便也不动了,只把手心朝上,在斐鸢下巴前摊开,露着湿漉漉的、淌着数道明显水痕的掌心皮肤,上面大半的光泽都来自于斐鸢的嘴。 “给我舔干净。” 斐鸢乖乖伸出舌头。 窗外的世界仍旧处于热雨将至的前夕,但雨水还是不肯落下好给个痛快,让人只能生生受着这种潮闷,吐息皆是热气。 床边小风扇的作用委实微弱,其最大的存在感倒是那呼呼转动的声响,吹出的风好似连弱柳也扶不起来,吹到秦野川他们这儿时早就消散了。 所以秦野川热,很热,斐鸢也是如此。太阳xue边的汗淌了几回来不及擦,不曾相贴的手臂都满是水泽,交叠的身上更是灾难。 斐鸢身上属于秦野川的汗衫名副其实,已被浸得透彻,如同贴身泳衣般粘附着他。他燥得慌,布料粘着的感觉也难受,几度想要脱了衣服,都被秦野川捉开腕子不让他脱。 意思似是什么惩罚,原由是斐鸢是个倒打一耙的小坏蛋。 但斐鸢更觉得秦野川这是生了什么莫名的性癖。 不说他胸口被摸得激硬红肿的rutou,他下半身原本穿的家居短裤也在玩闹间湿得差不多,因为再早些时间他不想穿回已经脱下的脏掉的内裤,腺液和汗水混在一起被家居裤尽数吸走,由此便紧紧贴着皮rou,无有任何阻挡。 秦野川也不让他脱。 就算他牵着秦野川的手指,从裤腿边缘往里挤都有些艰难。 棉布料吸水沉重,粘着且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