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贞C带/遥控/监控//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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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jian。 乌荷庄哭着想要逃离对方的桎梏,却被强硬地掐住腰锁在对方的yinjing上,跪趴在地上,只剩屁股高高顶起,xue口被干出白沫,身体前后剧烈地晃动承受着身后每一次都像要把他贯穿的顶撞。 他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呻吟被冲碎得像残片般断断续续,他的眼泪快要流尽,涎水挂在下巴,下体被死死按住,几乎快要离地,只剩肩膀和对方灼热的yinjing将他支撑。 前一晚才被丈夫使用过的身体,yinnang因为昨晚的性爱还疲软地皱成一团,yinjing却因为后xue前连腺的刺激而痛苦地勃起,违背主人意愿地吐露清液, 无论怎样求饶身后的人都不声不响,只像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劳,他内射了一次,又很快在乌荷庄体内重新勃起,没等乌荷庄还紧缩抽搐着缓过神来,就重新开始新一轮无休无止的cao干。 直到乌荷庄脱力地趴在地上,脸颊埋在混合着自己眼泪和唾液的地砖,无神地看着前方,破布一般只剩屁股还被抬着抽插,几乎快要晕厥。 男人最后一次射在乌荷庄体内,将他的肚子填得胀大一圈,才将性器从他身体里拔出。 后xue已完全合不拢,失去弹性般,软rou留恋般无力地包裹住对方的yinjing,发出“啵”的一声,猩红的甬道争先恐后地溢出白浊,一股一股地向外吐出,像荒败的喷泉。 男人来到他面前蹲下,勾起他的下巴,说了出现在这里后的第二句话: “我不是‘成州’,我叫——” 他停顿一下,显得这个名字好像是他临时编的,因为他觉得有这个必要: “——邰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