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住了手腕,被玩X到c喷
的盛景,手指按在隐秘的腿缝。 青涩又敏感的女性器官娇得过分,应了江池彧的话,很sao。 yinchun裹避之中的阴蒂被指尖用力一摁,欲潮像呼啸的野兽入侵,汹涌澎湃的往xue口吐着yin荡的汁液,把下体弄得一塌糊涂。 “你叫出来嘛,”江池彧诱哄般的放轻嗓音,瓦解着于嘉言的心防。 于嘉言的身体止不住的哆嗦,本能的为这汹涌的快感而颤栗,在那里探索的手大有他不出声不罢休的架势,变着花样的折磨脆弱敏感的阴蒂。 他倔强的咬住唇,就好像守护他最后的尊严,纵使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快要将他的大脑侵占的一片空白,他也不肯松口。 执拗的和江池彧较劲。 早在上一次的放过,以及眼下春光的共同夹击下,江池彧为数不多的心软和耐心灰飞烟灭。 漆黑眼瞳里的光愈加茂盛,看着少年一点点的被他拉入欲望的泥泞之地,胸口迸发着隐秘的兴奋——他cao纵着少年的一切变化。 呼吸、快感、甚至是想法。 言语已然成为辅助江池彧达成目的的工具。 “班长小便是从哪里出来?”他点了点竖起的玉柱,又滑到女性的尿口,狭促地弯起唇角。 连绵的快感伙同羞辱的话语刺激着于嘉言可怜的、为数不多的理智,小腹又涨又酸,一股说不上来的难受劲,他从未体验过,不断挣着的手腕被磨出红色勒痕。 于嘉言的坚持仿佛到达了极限,泪水簌簌的乱滚。 “呜松、求你松……松手。” 他的大腿根不受控制的痉挛,一道强烈的电流刺激过身体,那已经泥泞不堪的下体倏然喷出一股热流,浇湿xue口、江池彧的手掌,还慢吞吞的淌进臀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