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牧和柴犬的爱恨情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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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有多少rou。 肾脏必然是要避开的,心脏周围要斟酌着打,剩下可选的地方少的可怜,十五鞭过后,贺宣半个后背后背血rou模糊,到处都是鞭子撕出来的口子,鲜红的痕迹触目惊心,甚至沾染到了鞭子上,将鞭子染的鲜红。 沈临衡几乎不需要考虑,下一鞭直接咬上了贺宣穿着长裤的屁股。 衣料被鞭子深砸进了rou里,鲜血染出,将周围晕成了一片暗红色。 2 贺宣想晕过去,但做不到,连续而急促的剧痛之下,肾上腺素快速分泌,他甚至连晕过去都做不到。 嗓子完全喊哑了,第十鞭之后贺宣就没办法再吐出一个字,幸好沈临衡没再强迫他报数。 顾潮安也没说什么,一个人的极限在哪里,他从头到尾看的分明。 二十鞭,沈临衡一鞭也没放水。 贺宣伤势严重,顾潮安观完刑也没什么拖延时间的意思,留下一句淡淡的“一笔勾销”便径自离去。 贺宣被从刑架上放下来,沈临衡将他打横抱起来,身上盖着自己的风衣外套。 贺宣竟然还有一点精神,可是瞳仁分明是涣散的,聚不了焦,也不知道是清醒还是不清醒,歪着头靠在沈临衡心窝处,很轻很轻地用气音说了一声:“将军,您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心疼我一下啊?” 沈临衡的心因为贺宣这无意识的亲近和撒娇般的质问,产生了一瞬间的酸软,表面上却仍是平淡地不辨喜怒:“与其问我什么时候才会心疼你,不如问问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不胡乱折腾。” 贺宣浑身发冷,拼尽全身力气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又和沈临衡贴的更近了一点,嘴里的话也不知道有没有说出口——“可我就是想要就算我惹了祸也会宠着我的将军,哪怕一次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