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P股骑乘挨也是酷刑/把堵在X里早朝后才许排/R药哄睡
皇帝的龙榻是世上最舒服的地方——这是身为永远守在主子身边影卫的感受。 顶着肿痛的屁股骑在男人身上绝对是种酷刑——这是作为龙榻主人的窝囊想法。 此刻的宋祁正跨坐在男人肌rou精健的壮腰上,两团红紫的臀瓣间埋着粗大的男根,粼粼水光在吞吐间聚集到xue口,因反复的抽插被磨成了白沫。 “阿渊…呃啊…!你慢点儿…” 皮rou与皮rou相互撞击的噼啪声yin靡极了,宋祁漂亮的眉头拧得很紧,发丝上凝着的水滴在颠簸间四溅,明明是痛苦的表情,面颊却浮满情欲的潮红,求饶的哭叫也带着放荡的娇音。 “呜…深得要…要吐了…!慢点…呃呜…” 男孩身前的小雀儿翘得很高,被cao干癫得颤颤巍巍,齐渊一手箍紧他的细腰,一手狠狠抽了那吐着银汁的嫩roubang,不耐地质问:“哪儿要吐了?” “都…都要…!啊呜…”宋祁吃疼,眼角又滚了两滴泪,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思考齐渊的话中有话,双手费劲地撑在对方因为发力而绷得硬邦邦的腹肌上,指尖几乎抠进了男人麦色的皮肤里。 要受不住了… 坐着挨cao是干得最深的姿势,齐渊粗长上翘的大家伙总能严丝合缝地干到他rouxue深处最要紧地那一点,不禁爽到汗毛倒竖,连五脏六腑都像被顶了起来,每次撞入都堵得心口发紧,几乎喘不上气来。 “我不行了…呃呜…” 宋祁被干得软绵绵地向后倒,若不是手肘撑着床就要摔下去了,又因为伤处磕着男人的胯骨疼得缩起屁股,冠状沟更着力地碾住了他的爽rou,全身狠狠打了个几个尿颤,翘在空中的小roubang抖了抖,竟然就这么被干射了。 浑浊温热的白精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