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P股骑乘挨也是酷刑/把堵在X里早朝后才许排/R药哄睡
了手。 “自己动。” 宋祁的屁股半日来就没有消停的时候,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哪知齐渊这时不动了,哑着嗓子命令了一声。 ”我动…动不起来…”被cao得发麻的xue口恢复了些知觉,只是腰酸软得抬都抬不起来,宋祁扭了扭屁股,哼哼得像只绵羊:“累坏了…呜…” “啪!”、“啪!”… “嗷呜…别打…!” 流水似的抽打毫无征兆地烙在屁股上,像催促倔强的小马驹快向前跑,巴掌落在肿胀的臀rou上声音有些发闷。 身后很快大火燎原,表皮的热辣与皮下的钝痛同时叫嚣起来,宋祁轻而易举就被揍出了眼泪,每挨一记巴掌就疼得夹紧屁股想躲,偏偏腰肢被人锁得很牢,几乎没有逃脱的空间。 掴打越是催得急,收缩的rouxue越是夹得紧,齐渊就要被夹得守不住精关,更恶劣地重打他的屁股,惹得宋祁号啕大哭。 “呜…我命令你…!不、不许打了…呜…”宋祁疼急了,又哭又求既没有效果,只得扯着小哑嗓命令,可被干得涕泗横流的模样哪有一点上位者的气势,脱口而出的狠话很快就被哭声重新取代了。 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溢出黏腻的蜜汁,顺着齐渊的大腿内侧滑到床褥上,已经泅湿了一大滩,宋祁体位虽然居高临下,每个细小的表情都被男人收入眼底,一脸的鼻涕眼泪却可怜至极。 下腹的快感终于有了要释放的意思,齐渊终于有些心疼了,猛地把人从身上换到身下,像野兽交配般从后面又快又狠地冲刺了一会儿,终于将guntang的男精灌进了宋祁的身体里。 两人大汗淋漓,澡算是白洗了,宋祁屁股被撞麻了,整个人还在反射性地打着抽抽,甚至意识不到对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