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渊掰开他P股/手指压进肿紫的T/撑开检查他今日的贞C
“阿渊终于来了…那就一起泡吧…!”宋祁拍了拍水,这头还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瞥了瞥叶怀远的神色,身体轻轻颤抖了起来。 齐渊回了个“是”字,这便开始利落地除去衣裳,露出一身精壮而清晰的麦色肌rou,好看极了。 与叶怀远永远脱不去的书卷气不同,齐渊生的剑眉星目,高而挺直的鼻梁上还带着一道浅疤,虽有武人的英朗却不显莽撞,不常与旁人对上目光的眸子总透出猎鹰般敏锐的光。 打还是小太子时这家伙就一直贴身护卫自己,这么些年论起来还是和齐渊呆在一块的时间最多,宋祁有些抱歉地攥了攥叶怀远刚揍完自己的手,表明自己应当“雨露均沾”的意思。 齐渊长腿一迈,哗啦一声跨进了汤泉池,宋祁也在此刻发出一声哀嚎,通红的眼眶再次涨满了泪水。 “怎么了这是?”齐渊不客气地将被热水泡得白嫩发光的小皇帝扯进怀中,粗糙的大手一边一个盖住他可怜的臀瓣,抬起眼皮扫了叶怀远一眼,话却像是对宋祁问的:“小陛下不学好,又挨先生教训了?” 男人的嗓音很沉,金石般的声线扫得人心窝子发痒,宋祁刚被叶怀远揪了屁股上的肿rou劲儿还没缓过来,这又被齐渊的鼻息吹得打了个寒噤,刚要开口回答,耳后就听太傅大人道:“齐影卫时时守在陛下身边,除了护卫陛下之安全,还望能多多敦促陛下的功课,别把时间尽耗在些抓猫捣狗的乐子上。” “抓猫捣狗”这词用的既不斯文也不客气,齐渊剑眉一挑,把人又往怀中摁了摁,不咸不淡地回应:“他是主子,我是伺候他的,自然是照着他的喜好来。” 旖旎的汤泉池中似乎连水汽都凝住了,宋祁后后脑勺被齐渊护着,脸蛋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