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渊掰开他P股/手指压进肿紫的T/撑开检查他今日的贞C
些什么,叶怀远却只冲池水里赤裸的二人行了个揖礼,甩开广袖就这么走了。 “再看,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齐渊低沉的声音从头顶压了下来,男人结实发烫的rou体整个包覆住了自己,宋祁狠狠打了个尿颤,屁股下意识地紧了紧,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侧颈就被大力啃住了。 “唔…!不…不在这儿…” 齐渊咬得可狠,像饿了一冬野狼恨不能直穿动脉,宋祁像小狗崽被踩了尾巴似的哀叫,求得嗓门都是抖的:“阿渊…不…不在这儿…热水蛰得疼…” 屁股已经疼得不行,要再被齐渊干得xue口红肿,那可就真里外都要疼透了… “叶怀远那一通废话,像我没顾好你似的。”齐渊在那片白rou上留下圈带紫的牙印,声音里满是不耐与戾气:“他自己成天找琴馆名妓风花雪月,倒有脸在这儿教训人。” “是…是阿渊对我…最好…”宋祁像只断了筋脉的小猎物,瘫软地化在男人怀里,呜嘤了片刻后才反应过对方的话来,没忍住皱了眉。 叶怀远去逛琴馆找妓子?难怪最近除了揍自己外,已经小半月没入身了… 怀中人一时失神,齐渊五感何其敏锐,这便立刻发现了异样,将人粗暴地掰转过来,揶揄的醋意快要溢了出来:“陛下心底倒是一直装着太傅大人,这是吃醋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齐渊最不待见的便是叶怀远,他平日与将军楚义还算融洽,甚至不时与小皇帝一道三人寻欢,而叶怀远一向架子摆得高,与宋祁的性事总背着他俩,这让齐渊颇为恼火,会暗暗担心姓叶那厮有什么特殊手段,能把嘴馋屁股痒的宋祁拿捏得死死的。 ”看来是揍得还不够狠,还念着人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