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期的清晨羞罚/跪撅在龙床上自己掰开青紫的T瓣藤条抽X
迹地清了清嗓子,楚毅牙酸地咧咧嘴,熄了灯,这才跟也跟着上了床。 齐渊躺在龙榻里侧楚毅在外,小皇帝夹在两个健硕的男体中间,若是屁股不疼,那真是最踏实最快活的所在,宋祁鼻音浓重的哭嗓在暗夜中与屋里的三个男人各道了遍晚安,咬紧牙关慢吞吞地往齐渊方向挪了挪。 “躲什么?”楚毅低声训斥了句,大粗胳膊一伸将人逮了回来。 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牵扯身后的伤势,宋祁倒吸了好几口凉气,半晌后才可怜巴巴地控诉:“将军总是很凶…叫人不敢亲近…” “不打狠了能记住?”楚毅抓小狗似的捏捏他嫩嫩的后颈,又疼又酥痒。 大将军的逻辑总是如此简单粗暴,却的确有最直接的效果,将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宋祁怕不是听到“妓馆”、“青楼”几个词都要毛骨悚然,更别说真去涉足了——大道理讲多了耳朵起茧,可板子打在屁股上可是次次都是实打实的疼。 宋祁不敢顶嘴,老老实实任男人抱着,脸蛋抵在人健壮的胸膛上,靠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助眠。 不得不说,楚将军那一身腱子rou在放松的状态下极富弹性,的确比相较之下略显清瘦的叶怀远舒服不少,宋祁本来装睡了两天不该困,可挨完打着实太累,哪怕屁股疼得那样厉害,仍在男人沉稳的拍抚下呼呼睡了过去。 早朝停了两日,宋祁的小屁股便也安耽地将养了两天,臀尖上破溃的油皮结了层薄痂,像被蚊子叮咬后挠破后结出的痕迹,相较于正是显现得最严重的大片乌紫瘀血来说,甚至不有些不值一提。 宋祁一刻没忘记自己身上还欠着打,第三天早晨起来时可就犯了难——起床得挨打,赖床更得挨打,可这番自我纠结还没持续多久,楚毅便将